小长假首日,大伙儿都玩得很开心,当然某人除外。
先有掐鱼被虐得渣都不剩,再有切了线跑了巨物,在水友和两家人面前出了糗。
孟凯的心情真跟日了狗似的。
好在这厮没皮没脸,没心没肺,到吃饭的时候,所有的不快早就一扫而空。
今下午钓那么多鱼,晚餐必须整一桌全鱼宴。
豆花他们四个加后来孟凯共钓了四斤多趴地虎。
季然一股脑全炸了,弄了一大盘子的麻辣小鱼仔。
然后就是鲫鱼。
兄妹俩一个下午的接力钓,钓了足足百来斤。
相当夸张的一个渔获量。
要知道在岭山水库钓杂鱼,和野钓几乎没什么区别……一下午野钓百斤鲫鱼,说出去都没人信!
季然挑了最大的八条斤鲫出来。
六条清蒸,两条开汤。
其余的鲫鱼季然把它们用渔护盛着,暂养在水库。
待会给老娘拿些回去,给村里一些人家再送点。
其它的,养一部份留着慢慢吃新鲜的,其它的做薰鱼。
至于放回水库,那是不可能的,这种天生天养的杂鱼,完全没必要,又不是小鲫瓜子。
何况鲫鱼的繁殖能力非常强大。
春季你在池塘里随便放几条鲫鱼,到冬天清塘的时候,能抓一脸盆。
正所谓春种一粒粟,秋收万颗籽。
再有就是那条巨草。
或许很多人会认为,一条草鱼生长到如此体量,非常不容易,应该放流。
在季然的观念中,放流只有放小的,越是大的鱼,就越应该吃掉。
试想一下,水域中有一条大货甚至是巨物存在,它会消耗掉多少的资源,挤占多少小鱼的生存空间?
50 的草鱼难得一见怎么啦?
吃就对了。
而鱼一旦过大了,肉质就会比较柴。
考虑到这点,这条草鱼季然把鱼身留了下来,明天和鲫鱼一块烟熏。
鱼头嘛,剁椒鱼头来一份怎么样?
做剁椒鱼头,不一定非得用鳙鱼头,其它的很多种类的鱼皆行,前提是鱼头够大。
硕大到夸张的草鱼头分成两半盛在大盘子里,上面淋着黄橙橙的泡椒、绿油油的碎葱花……
视觉冲击力不可谓不小。
开吃之前,季灵和徐佳玉都是先拍个照,而后朋友圈里晒一波。
试问谁人有机会吃上这么大的剁椒鱼头?
这个都不晒,那还有什么值得去晒的?
最后是鱼杂。
鱼鳔、鱼肠、鱼籽等是一流的食材,比鱼肉美味多了。
巨草一条鱼的鱼杂,就足够弄一道硬菜。
红辣椒干炒鱼杂,香喷喷,辣嗖嗖,美孜孜。
……
吃饭的过程中,季然发觉一个出乎意料的情况。
按理来说,库鲫肉肯定要比草鱼肉鲜美得多。
然而事实上,剁椒鱼头上的草鱼肉,比一汤一蒸的鲫鱼肉还要鲜嫩。
那么老的一条草鱼,又是注重口味的做法,不科学啊?
季然没深入去想,觉得可能就是自己佐料调料上的搭配原因,出了个巧合。
这顿晚餐大伙儿吃得酣畅淋漓、吃到撑。
饭后,大人们吃着水果聊着天,小家伙们嬉笑玩闹,一直到十来点钟。
“孜然,明天我还会来啊,不干个十条八条巨物上来,我誓不罢休。”
“季叔叔,豆花,明天我们还要来钓傻瓜鱼,钓傻瓜鱼太有意思了。”
颇有些不甘心的孟凯带着意犹未尽的婆娘和两根毛回了县城。
二老也回家去了。
没带一条鲫鱼走,季然老娘说了,明早上让他爸来把鱼拉到镇上去卖了。
这么大一条的土鲫鱼,镇里卖十几块一斤,抢手得很。
那么多鲫鱼,能卖千多块钱呢!
这回季然没说什么。
原生态的大鲫鱼对有的人来说,可能也有那么稀罕,想吃上一顿不易。
但季然一个钓鱼佬,又坐拥两百亩水域的岭山水库,想吃个鲫鱼,说是易如反掌都不为过。
卖了就卖了呗。
……
晚上季灵在悠然居居住,相比较喜欢叨叨叨叨的老人家,她当然更愿意和她哥她侄女住一块。。
木屋一楼是宽敞的客厅加一个卫生间,二楼则是三间卧室。
季灵带着豆花睡,季然独守空房。
翌日,季然被汪仔的吠叫声给吵醒。
拉开窗帘往屋外一瞅,天刚朦朦亮。
水库坝上射来一束强光,却是驶来一辆车。
汪仔吠叫,正是因为这台车的到来。
“凯子这个损货,这么早就跑过来。”
季然腹诽,本还想睡个懒觉,却被搅扰。
“汪仔。”
喊了一声狗子,狗子息声。
季然无奈起床,穿好衣服准备下楼。
坝上又来了一台车。
紧接着再来一台。
季然有点懵,什么情况,一来就来三台车?
应该不是孟凯,那都是谁啊?
一大早地来干嘛?
推测不是孟凯一家人来了,季然不再急着下去,就站在窗前看着。
三台车上各下来一名男子。
三人聚在一块,时而看着水库,时又看向悠然居,比比划划,在讨论着什么。
过了没多久,三人向悠然居走来。
随着他们接近,季然渐渐看得真切。
这三人有一个共性,皮肤黑黝黝的,好似刚从煤井里爬出来。
对于一个人之所以皮肤黑,季然曾经有过细致的分析。
这个人要么是天生的黑,要么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,要么是工地上搬砖的建筑工人,要么是资深的户外运动爱好者,要么是骨灰级的钓鱼人。
当然,钓鱼不太严格地算起来也是一项户外运动。
这三位,大早上径直来到这里,是钓鱼佬的可能性最大。
估计他们昨天看了自己的直播,于是大清早地便来了。
……
哪怕不是看了直播、听到自己说水库对外放开作钓而来钓鱼的,终究来者是客,基本的礼节还是要有的。
季然下楼,出屋,狗子跟在身后。
那三人看着他走过来,有两人没反应,其中一名身材墩实、年纪和季然相仿、面相看上去很实在的青年欣喜地道,“你就是,孜然?”
“我就是。”季然笑着点头,客气地掏出黄芙散了圈烟,“你们是?”
“我是你的粉丝,踩着星星摘月亮,我叫莫宇,大家都叫我芋头。”墩实青年忙自我介绍,遂指着另两人,“这两位是我玩得好的钓友。”
“哦,你就是踩着星星摘月亮。”季然看着莫宇笑了。
昨天的直播,他对直播间投入的关注一如从前的很有限,但有两名水友给他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。
一个是特别贼的‘轻泉叮当’,另一个就是不知是人实在,还是脑袋缺根筋的‘踩着星星摘月亮’。
没想到后者这么早就来了,还带了两个钓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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