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夫人和刘嫂则跟在后头。
不出所料,门关着,上了锁。
夫人沉思了一下,告诉徐方,在附近找找,看公寿有没有把钥匙藏在附近。
这似乎也有道理。晚上出去,公寿没有理由把钥匙带在身上。就地藏钥匙,也是很多人的一贯做法。
而且徐静肯定比别人了解丈夫,知道丈夫有这个生活习性,才这样提醒众人的。
果不其然,在门边不远,有一个小石块,人们掀开一看,下面真的藏着一个钥匙,往锁上一插,转动了两圈,锁开了。
不费吹灰之心,就开了锁。徐方赶快叫一个人拿着钥匙回去,用蜡烛做个模型,以便将来复制一把。
在他看来,这大院里所有门户的钥匙,都应配备两把,一把院内人自己持有,一把交府上总管处备用。
几个人推开了门,不用马灯,凭着月花,也能看到院子里的大致情况。
院子里很静,数百年来,这个院子里流传下来了太多恐怖的传说,比如那个兽孩,就是关在这个院里的,就更增加了这个院子的恐怖气氛。
那个丑陋无比的兽孩,据说好象是关在东边那个院子里的,那个院子很特殊,好象有山洞与外面相连,最初兽孩就关在山洞里。
后来山洞外面又垒了一个石屋,兽孩便从山洞里移到石屋里。
从此石屋成了兽孩的专供场所,直到他被训服,野性大减,才被放出石屋。
并在赵虎监视下,获得了部分自由。
兽孩至死也没离开过那个小院,他死后,小院就被彻底封闭了。
以前公寿不单独住这儿,这东西跨院,都是关闭着,对外不开放的。
所有整个赵家大院,就这个院子秘密多,而东跨院的秘密,又超过西跨院,因为那个院就从没开放过。
老赵在前打着灯笼,众人在后跟随,从厨房书房杂物间,走了一遍,所有的门都锁着。
即然门都锁着,总得有一把钥匙留在外面,只是人们都懒得找。在这样一个夜里,谁也不想进那黑漆漆的屋里。
这几个人,此刻都向是徐方的小跟班,他走到那儿,众人都跟到那儿,谁都不敢掉队。
徐方的目标,是东跨院。
他们很快来到月亮门前,用手一摸,也上了锁。
但是院墙并不高,在脚下稍微垫点东西,就能看到东院的情况。
徐方四下里瞅,看样子是想找块垫脚石什么的。
这时候老吴扯了一下他的衣服,小声说:“你听,什么声音?”
徐方一楞,仔细一听,不错,东跨院里确实飘来一种很奇怪,很细小的声音,象有人在小声哭泣。
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声音,大家都呆住了,谁也不敢动一下,不知这是咋回事。
声音很小,但听得清清楚楚。
而且还听出是女人的哭声。
哭声怪怪的,在这本该万籁俱寂的夜晚,使听到的人无不毛发倒倒竖。因为这院子除了公寿,就不该有别的人,更别说女人了。
而公寿今天又失踪了,这哭声就更可怕,怪异了。
几个人挤在一起,谁也没敢动,老赵拧灭了马灯,仿佛灯光能引来灾难似的。
“哭声来自东院,应该不远,”刘嫂小声说。
“我说的没错吧,这院里肯定生活着一个女人,但她深更半夜的,为什么哭呢?”
徐方象是问众人,又象是问自己。
“你确定这是人吗?”老赵反问他,声音有些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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