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马大炮的安排,赵夫人还是挺满意的。
公寿肯定不在这儿了,早脱离了现场,至于现在去了那儿,什么个状况,就不知道了。
这事明摆着,如果他在这儿,早该出现了。关帝庙就那么一丁点儿地方,神前佛后,他们都找了,没有人的痕迹。
但可以肯定,公寿是确实来过这儿的,关帝庙前的石栏上,放着一件紫色外套,正是他今天穿的。
至于为什么没穿在身上,而是叠放的整整齐齐地放在石栏上,就不得知道了。
还有公寿提的那盏马灯,也挂在庙前的一棵树枝上。灯芯己被拧到最大,达到了最强的亮度。
即然这儿该找的都划了,留在这里这么多人也没用。
于是除了留下几个人保护赵夫人外,其余的人都去杏树林寻找公寿,搜捕嫌疑人去了。
这个时候,徐方终于出现了。
乍一看到他,赵夫人对这个表弟露出了嫌弃的神态。
主要怪他对时事判断错误,公开表态支持公寿来关帝庙。直至最后一刻,仍坚持错误,言称这儿是安全的。
导致夫人也跟着误判形势,如果不是他的错误引导,夫人是不会让丈夫到这儿来的。
徐方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误,不敢面对夫人嗔怪的眼神。
并且他衣衫破烂,形象有些狼狈。
面对表姐狐疑的目光,他忙解释自己现在才出现的原因,以及这一段时间的具体去向。
在知道公寿去关帝庙的确切时间后,他一点也不敢怠慢,便去检查今晚的安全工作。
看看派出去做警戒的人有没有偷懒,人员是否都在岗位。
由于事先并没指点确切位置,都是自己现场发挥,自己找隐蔽点,这些人藏在那儿,很不好找。
费了好大劲,才找到了刘二一伙,对他们做了安排之后,又去找别的人。在这过程中,枪响了,他忙跑过来。
由于跑的急,慌不择路,衣服被树技挂破了几处,最后跌倒一个坑里。
摔的很惨,很严重,可能骨折了,现在手臂都疼的很历害。
说话都带着哭腔,赵夫人对他的怨恨一下子没有了,还关心地问他要不要治疗。
“不用了,”他说,“现在没有啥事比找公寿更重要的了。这真是奇怪了,他人能去那儿呢?该不会跑回家里去了吧?”
一边说,一边找了一处台阶坐下,有意疏远了表姐。
在和马大炮的交谈中,老马提供了这么一个信息,引起了夫人的注意。
在所有进入关帝庙现场的人中,马大炮是第一个出现在现场的,因此他的所见所闻就显得特别重要。
据他说,在听到关帝庙枪声后,他知道出事了,便不顾一切地往这边跑。
到关帝庙不远时,他听到两声奇怪的声音,就象把鞭炮扔到洞里燃放时,发出的声响,极其沉闷。
当他进一步接近关帝庙,并且能看到庙里的烛光时,发现井台前好象有一个黑影,正趴在井台边向井下望,见到有人来,慌忙逃向树林。
虽然有明月,有烛光,但由于树枝的遮挡,他看不清这个人是啥样子。
他大喊,站住,那个人非但不听,反而跑的更快,很快钻入了树林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凭这,马大炮判断这人有问题,毫不犹豫地举起枪,向那个人消失的地方,打了两枪。
这两枪是马后炮,是往目标消失的地方打的,打没打到人,他心里没底。
事后去查看,地上并没有血迹什么的,因此他断定,放空枪的可能性很大。
这后两声枪响,是马大炮放的,那么第一次听到的枪声是谁放的呢?
这只有找到赵公寿,才能知道了。
但赵公寿还有向人们述说真象的机会吗?这就要看他的造化了。
“你确定那个人是从水井边跑开的?”夫人问道。
“虽然当时我离那儿还有一段距离,但是那个黑影明显地是在井台附近跑开的,这点我可以肯定。”
他还说,在夫人未来之前,他一个人举着马灯,来到井边,向水下观望,什么也没发现。
对大炮提供的这个线索,夫人挺重视。
即然在那么紧迫的情况下,不明身份的人不赶快逃跑,还逗留在井边,井里绝对有问题。
于是二人再次来到水井边,向井下看。
为了看的清楚,一个家丁举起了马灯,徐方也不顾伤疼,挤过来看。
关帝庙不大,两间大殿,没有院墙,没有别的附属建筑。到是门外有一小片开阔地,很是整洁。
这片开阔地,也算是庙前小广场吧,离庙近的地方,还铺了地板。
水井就在这片小广场的西南隅,有一个用石头垒的石台,算是对水井做的保护。
井上什么设施都没有,根本就没有人到这儿取水,就是口野井。
它只是作为一口水井存在着,其实真没存在的意义。
不知当初工匠们挖这口水井的用意是什么。
看上去,井水清澈干净,深不见底。
在井壁旁,夫人发现有一个飘浮物。
马大炮也看到了,侵泡在水里,半隐半现,如果不仔细看,还真不易发现。
“看到是什么了吗?”夫人问。
“好象,好象一只鞋子,”马大炮说。
夫人皱了一下眉,“你没看错吧,确实是鞋子?”
“我看象。”
这时候,府里人都知道公寿出事了,失踪了,除了安排少数人守院外,大部分人都来帮忙找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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